燕画

听不见的宣言,重复过很多年

【明宝】爱与城(上)



  

 

 

【法医秦明】【明宝】爱与城

 

 

 

 

 

*送给 @阿姨 的点梗文——

 

由于点梗谈话有剧透,文章最后再贴出XDDD

 

 

 

谢谢你

 

 

 

 

 

*第一次现代AU

 

 

*医生秦明×画家大宝

*没!有!任!何!专!业!知!识!和!常!识!

*越!写!越!崩!TAT

 

*思想有多远,人物形象就与原剧离多远

*月光有多远,我就崩了多远


*雷者请速速点击右上角红叉谢谢合作×××

 

 

 

 

 


 

 

A

 

 

 

凌晨一点。秦明看一眼急诊室墙上的挂钟,站起身准备去里间稍歇。

这时电铃响了。

 

 

 

值夜班的时候,他见过各种各样的患者。有被焦急的父母送来的急性肠炎的初中生,也有半夜打了一场群架全身血淋淋地冲进来的中年男人。有时他站在窗前看外面,看深夜里的清冷街道,看偶尔驶过的车辆,寂寞的远光灯一闪,又迅速消失,想着这看似平静的地方,其实每一秒都在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。

像海底,暗流涌动。但是与他无关。

 

 

 

 

“打扰了……”

来者似乎身体乏力,在门边轻倚了一下。

 

多年以后秦明依然记得那个晚上,记得李大宝进入急诊室时苍白的面容。她独自进来,消瘦的身形罩一身松垮的军绿色工装,衣襟上色彩斑斓,如同久未清洗的调色板,黯淡冷硬,仿佛手指一划就能掉下碎屑。楼道里的廊灯年久失修,闪个不停,她自阴影处拐入,鬓发微松,手臂和衣服上都是深深浅浅的红色,衣袖挽起,右手滴着血。

他微一皱眉。

 

 

“医生你好,”疼痛让她嘴唇颤抖,眉心微曲,语音轻而断续,“我叫李……”

“手拿过来。”

 

一块玻璃碎片深深地扎进了她的手掌,伤处还在汩汩地冒着血,而稍远的地方已经积起干涸的血块,他对着灯略一检查:“怎么弄的。”

“颜、颜料瓶子砸碎了,”她轻轻喘气,那僵硬的唇角竟然奇迹般挑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,“收拾的时候又……又不小心按上去……”

被打碎的颜料是红色,混着血迹异常鲜艳。拔了残片清洗消毒,双氧水微冒气泡,整个过程她拼尽全力一声不吭,脸颊紧绷,嘴唇死死地抿成一条直线。他审视地看了她几秒,手底如常动作。治疗结束,他摘下口罩,将一次性的工具丢进垃圾桶,抬眼见她倚在桌旁,像是刚刚的忍耐花掉了所有的力气,呼吸粗重急促。他提笔签了治疗单,推到她面前。

“两天来换一次药。”

 

“好的。”

她坚持着缓下气息,用左手抹一抹额上的汗珠。灯光下,勾起一个苍白又明朗的笑容。

 

 

 

 

M

 

 

 

她乖乖遵医嘱每两天来换一次药,时间规律,都赶在他快下班的时候。伤口很深,好得并不快。治疗室在他诊室隔壁,值班的护士为她包好纱布,年轻欢快的说笑声远远传进他的耳中。

 

“下午好,秦医生。”

每次换药,她总要从诊室门前经过;而换药结束,她就过来跟他打个招呼。在满光中,他终于渐渐看清了她的模样,不同于急诊时的颓靡情态,长身玉立,头发短得露了青皮,总是笑容满满,像蕴含着无穷的生命力,烈日一般扎他的眼。对他的冷淡,她毫不在意,自顾自地说几句话,今天天气好昨天风很大今天医院人挺少,再笑嘻嘻地挥手再见。

儿科那边的林涛过来的时候,恰好看到这一幕。她出门见到正进来的他,也笑着问了好。这奇妙的景象实在罕见,林涛顾不上照看好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,硬是愣在那里几秒钟,等回过神再想看一眼的时候,女孩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楼道转角。林涛八卦之心骤起,抓住他问东问西。

 

“奇怪的女人。”

他冷淡一哂,兀自下了定论。

 

 

他中间有一次倒休,再见到她是一周之后。她这次来换药的时间比往日早,略带严肃地过来找他,悄悄问他这次的伤能不能好彻底,会不会影响画画。他正看着隔壁送来的伤处恢复记录,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
“现在才想起来问?”

“之前没往这边想,”她右拳虚握,像是有点紧张,抬起左手轻轻拨弄一下短而微卷的刘海,“纱布这两天扎薄了,我就试了试,但还是拿不住画笔。”

“再过几天。”

“……哦。”

听了他的话她好像总算放下心来,瞬间喜笑颜开。

 

 

 

 

O

 

 

 

李大宝是个无忧无虑的小画家,照她自己的话说,安逸得就像树梢那只囤了满洞松果只待冬眠的松鼠。

 

 

 

秦明下班提车的时候,要穿过一片供病人活动的小花园。这天一个错眼,竟然看到了她。

她昨天才刚过来换过药。护士外出,他亲手做了,检查了恢复的情况。她手指纤长,那一道暗红色的狰狞伤痕,衬得掌心白皙细腻。轻搭在桌边,手指放松微曲,像花在开放。

不知为何,花园里散落的人影中,他一眼就看到了她,不觉放慢了脚步。

 

今天的她穿了条卡其色的格子裤,配着同色的小马甲和白衬衫,那头小棕毛在夕阳里成了浅浅的金色。她坐在长椅上,画板斜斜靠在腿边,正低头削着铅笔。其实右手的纱布让她很难握紧小刀,然而纤长的手指还是坚定缓慢地活动,在笔头慢慢锉出卷曲的刨花。

在她对面不远处,坐着一个穿病号服的小孩子。像是林涛他们那边的,他稍有印象。

很快她勉强削好了铅笔,左手拿起画板撑在了膝盖上。

他再走近些。

 

那幅画已经成形——孩子坐在石凳上,手里玩着一片树叶,背景是无边的草地与鲜花。画上线条流畅,孩子那略有病弱却朝气蓬勃的情态惟妙惟肖。她却突然停了笔,把画板举得远些,审视地看了两眼,表情不甚满意。

 

 

“再稍等一下。”

阳光温暖,她抬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,扬声对那孩子说道,接着重新艰难却充满耐心地动起画笔。

 

又过了一会儿,她像是终于画到了满意的程度,将铅笔夹在耳朵上,抬手想摘掉夹子。她的右手还不能吃力,小孩子很懂事地过来帮忙,和她一起把那幅画卸下画板。她高兴地将他抱在怀里,下巴抵在他的头顶,指着画,像是在说什么。傍晚阳光洒落,整张画反射出淡淡的银芒。

 

孩子很开心,抬起头对她笑,而她也恰巧低头看向他。

那时的场景,也像极了一幅画。

 

 

 

他出神之际,她突然向他的方向看过来。

脸上是饱满的笑容,眼睛里盛满细碎的阳光。

 

他猛地转开了视线。

 

 

 

 

R

 

 

 

直到和她与林涛三个人坐在他经常去的餐厅里的那一刻,他都没回过神来。然而那个自来熟的林涛之前在照顾那个画上的小病号的时候,已经跟这个右手半残患者聊得热火朝天,好像认识了几百年。

 

应这位新朋友的要求,李大宝打开了画夹。最新的那幅人物像已经作为礼物送给了孩子,还有两张,画了清晨她门前的藤萝花半开半合的模样,露珠反射着微光;还有医院所在的十字路口处熙熙攘攘的人流,与画给孩子的那张不同,这张线条粗犷得像是漫不经心,可是那喧嚣却仿佛就在耳边。

“老秦你看!她画得这么好呢!”

 

他接过那两张画看了几秒,又面无表情地递还给了本人。

 

“他就这样,你别介意。”

林涛正舀起一口汤,见状找补了一句。她倒笑得灿烂,像是真的毫不在意。林涛又看了她两眼,忽然想起画上的签名,压抑着惊讶追问道:

“那个,不好意思,你介意再说一下你的名字吗?”

“李大宝。”

“……你不会就是‘那个’李大宝吧?我家宝宝……呃,我女朋友,也是学美术的,前段时间说去看了个画展,那个画家就叫李……”

秦明抬眼去看坐在对面的她,暖黄色的灯光底下,她脸颊消瘦,眼神清亮,正注视着说话的林涛,手底慢慢合上画夹,笑成了眯眯眼。

“重名儿啦~”

 

她轻轻将画夹搁到了一边。左手拿了筷子,像是饶有兴趣地摆弄着什么精密的仪器,慢吞吞地在右手指间摆了合适的角度。他看着她做完这一切,递给她一个饭勺。

 

“谢谢。”

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。

白费半天劲,她又好脾气地将筷子放下。

 

 

结账的时候她拒绝了林涛的推辞,取出了钱包。

“相比你们我是惨了点儿,但也没到那个地步,”她毫不忸怩,仰脸一笑,前额的小卷毛也跟着颤动一下,“都说女子为了知己可以金钗当酒,我虽然没有金钗,颜料还是有的。”

她笑容俏皮,一举一动却落落大方。餐厅门口她背起画板,和他们挥手道别。

 

 

 

——TBC——



【相信我这一开始还不算崩,这是全篇最不崩的地方】

接下来会越崩越厉害,剧情也会急转直下


崩坏并不是崩坏的理由这个我懂,所以——

若拍,请轻拍w



亲爱的 @阿姨  看在梗的份上 我真的真的希望你能喜欢

就酱w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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